星期五, 11月 18, 2005

我愛肥彭!

前港督彭定康先生抵港,為他的新書(非一般的外交家)作宣傳,吃他最愛的蛋撻,談笑風生,能在緊張的政制改革氣氛中,作了一點調劑。作為鐵娘子的槍手、保守黨的主席、港督、歐盟專員,至現在著書立說,他是一個活生生的政治人物的典範。

為何我還會對這個被批為千古罪人的人如斯懷念?因為他的文采,他對香港文化的熱愛,他有對抗中共的勇氣,他有紳士的風度,他有政治人物的魅力。不錯,他或許是令香港的民主原地踏步的主要原因,但這能怪他麼?他是一個老外,因為這樣被自家的人埋怨向中國政府叩頭,又被中國政府無禮對待,若換轉是我,我絕對會考慮那幾年得過且過,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想想回歸七年,香港的民主進程一步一步被剝削,但大家也不以為然,還要轉頭罵他當年強行推行政改,以至有今天的田地。這樣不思進取,著實不要臉!至少肥彭所做的,為我們留下一個討論的空間,就是提醒了我們德先生(democracy)對一個只顧吃飯權國家的重要性。現在看看,當年中共領導香港事務的那班外交飯桶死的死,退的退,沒有太多人記得起他們。但我們仍會深深記得肥彭饞嘴的樣子,合十的風度,言詞的幽默辛辣,落區接觸巿民的親切。相比那些板起嘴臉的蠟像,我會好肯定的講一句﹕我愛肥彭﹗

星期二, 11月 15, 2005

出人意外的平安

禮拜天是感謝主大能的一天!我致電給中學預科班主任胡Sir,詢問近況。

事緣發生在前年八月,他患上了腎病而不知,人變得很消瘦,背痛、腳腫等接踵而至,還力撐不看醫生,結果在開學前暈倒,送入醫院,才發現由於延醫,兩腎的功能小於三成,若不換腎,要靠洗肚及洗腎過日子﹗我去探望他的時候,看到他的愁容,也知道他的憂慮,我心想我能做的著實不多,唯有在私禱中每天為了他和我爸爸(我爸爸當時也中了風)頌禱,祈求主能以大能的手醫治他們。及後他們出了醫院,我也常在禱告當中為他們祈求康復。

上主的作為何奇妙!先是我爸爸的康復比我們當初所想的來得好,及後是我致電後所得到的消息。胡Sir已於今年7月份做了換腎手術,並近乎完全康復﹗我立時在電話中所講的只有一句——感謝主﹗

「應當一無掛慮,只要凡事藉著禱告、祈求和感謝,將你們所要的告訴上帝。上帝所賜出人意外的平安,必在基督耶穌裡,保守你們的心懷意念。」──腓立比書4:6-7

星期一, 11月 14, 2005

缺席的反思

今天事務煩忙,上了主日學,參加了日堂崇拜,在聖誕聯合詩班練習完畢之後,又匆匆趕往會展應約。但基於這個原因,我沒有到晚堂詩班練習及獻唱(我是唱低音部的)。

缺席事奉,有時覺得情非得已,但心中也忐忑不安。其一是對於上帝的一種歉疚感;其二是對晚堂詩班的擔憂。當然我在我有能力的情況下,我決不會缺席晚堂的事奉,因為這是上帝給我一份美好的事工,我不想因為其他理由而輕易缺席。另外,晚堂詩班的男高音及低音(女中音也是﹗)向來有人手不足的問題,擔心自己的缺席,加重了其他班員的負擔(果真大口氣耶﹗)。當然,我在班中只是初哥,有經驗老到的馬牧師及振宇兄等師傅級人馬壓場,男低音自然是順手拈來。然而我的擔心,又正正反映出參與事奉的價值。

記得陳志堅牧師(教會主任牧師)所說有關公理堂教友的統計,有參與事奉或團契的教友留在教會的比率,遠比沒有的為高。縱使我身處他方,我的歉疚感與擔心又使我的心與上帝及晚堂詩班的弟兄姊妹聯在一起,對於我信仰生命的成長起了很大的作用。當然,這並不是叫各位缺席事奉去讓信仰生命成長(成了絆腳石添 -__-;; )。而是一起的敬拜,不斷的聚會,是讓基督徒的信仰扎根在磐石之上,不被雨打風吹去。希望上帝能因我有這樣的得著而寬恕我缺席的罪吧﹗

星期三, 11月 09, 2005

偷得浮生半日閒

今天賦閒在家,除了與兆崑兄中午飯聚外,似乎無太多特急務需要處理,加上電視機壞了,唯有上上網,聽聽歌,感覺清閒得很﹗不過,清閒只是外在的感受,其實心中有很多事想做又做不到,千頭萬緒,不知如何開始。

打從懂事開始,好像每天都有千百樣東西要處理、想處理,但小弟總為了要上班而放棄了一些要務。或者為了一些事務,而放棄了一點人生樂趣,人開始變得迷惘。難道生活就是如此?所以我決心做一天的逃兵。

放下雜務,人會變得豁達,能隨心去走走看看,會發覺一些平時不會留意的事﹕周遭的商場關了不少店舖,又多開了不少,大多做學生們的生意,尤其是補習社;樓下的兩間茶餐廳作了些裝潢;改善了顧客用膳環境;實惠已開業19周年,還設有特賣場,令不少太太們心動……當然,這些都是鎖碎的事,看似不值一晒。但人的生活,其實就是由許多鎖碎的事拼湊而成。當你能在超巿的貨架中拿心愛的物品時,已有不少人的生活點滴在當中,對我來說,那是很奇妙的。

星期五, 11月 04, 2005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還記得加入這公司是兩年多前的事。那時的我,對金融產品一知半解,就這樣苦撐了兩年多。曾經教我的,出手相助的不知凡幾,才有今天的熟練。聞得昔日教我的Gabriel兄要走,除了心中若有所失外,還是為他們能離開這金融"少林寺"而歡呼。

當年Gabriel兄貴為"少林寺"中期貨部的大師兄,又是"期貨易交易系統(FATS)"的舵手,更是後來電子交易部的開山祖師,我在他身上學懂了很多金融知識,做事方法。我現在所做的,大多也是蕭規曹隨吧!他也是搞氣氛的能手,所以當年縱使受老闆逼迫,電子交易部仍不失為"少林寺"中的樂土。

語云︰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在此離別之際,希望他在外能闖自己的一片天。我們在寺中的兄弟,只講一句︰解散!